【小爸爸收养我】（48）

　　爸爸征服了我们后，四个人就乱七八糟地躺在我那张大床上横七墅八地睡了。
　　第二天早晨，我睁开眼，没看到爸爸。他精力总那么旺盛。不管晚上耕耘我
　　们这些欲求不满的土地多劳累，依然能够早起。一会儿敏儿也醒了。她叫起茹茹，
　　不叫的话，茹茹可以睡到中午。我们吃完早点，就一起去奶奶那儿请安。
　　很久没有为奶奶润肠通便了，奶奶的便便又不很通畅。敏儿看到我为奶奶通
　　便，开始可能会感觉有点意外吧。不过听到奶奶说，没有我的伺候，她排泄都不
　　能很顺畅。但是，她还是决定让我跟三妈。奶奶说我脑子老是少根筋，她的三个
　　媳妇，妈妈是华贵型的，二妈贤慧型的，三妈是气势型的，头脑也比较精灵，为
　　了我好，把我交给三妈多多地管教我比较合适。
　　敏儿很聪明的，听到这话后，知道奶奶不是只考虑自己享受，首先考虑的是
　　要把我们这些被高家收养的人管教得比较符合高家的要求。她就求奶奶允许以后
　　让她伺候奶奶通便便。奶奶对敏儿愿意为她通便，很高兴，夸奖她说：「难得你
　　有这份孝心，奶奶就满足你这份孝心。你是我孙子辈年纪最大的，比奶奶我还大
　　一岁。而且，你以前还是个很风光的人。奶奶我要提醒你，进了高家，是高家春
　　字辈的女人，孝顺，不是只对我，要对你的所有长辈都严守孝道。你以前的一切
　　都要封存。」
　　奶奶的话，我不太理解。敏儿可能能理解吧，她跪在奶奶脚边，连连称是。
　　实际上，她也没很好理解。过两天，我们就因为没真正理解奶奶的教训，一
　　起受到严厉的惩处。
　　伺候奶奶后，我们就陪奶奶说说话，主要都是奶奶教训我们。
　　敏儿母女俩，以前过的日子，只有人家奉承她们，看她们眼色的，应该是心
　　高气傲的。但是，在听奶奶教训时，都很恭敬很温顺的。奶奶和爸爸一样，就是
　　很威灵，话不说重，调不提高，但就是能把我们震慑住。这是不假的，敏儿后来
　　告诉我，她看到奶奶就脚发软，心发颤。只有跪在奶奶跟前，并且匍伏在地，才
　　会感觉踏实点。
　　敏儿的体会，我也有同样体会。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
　　奶奶和我，年纪相仿，曾经是同学，后来也都是生的男孩。但是，实际上，
　　奶奶和我，差别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过分的。她生的男孩，如天神一般，我乖乖的愿意叫她儿子为爸爸，而我
　　儿子呢，就没当男孩的资格，选择做女人了。就只能算是我女儿了。不管比哪一
　　项，奶奶的高大和我的卑下，那是清清楚楚，无法逾越的。
　　接着，我们一起去妈妈那儿请安。妈妈一看到我，还是那风风火火的女孩样，
　　「死珠儿啊，没把妈妈忘了吧，还记得来看我。」
　　我们三人赶紧跪下给妈妈磕头请安。妈妈还是伸出她那双脚，可以说是我看
　　过的最好看的脚，在我们三个人的脸上，划来划去的。
　　「妈，珠儿很久没来伺候妈妈了。珠儿很想妈妈的。」
　　「伺候嘛，没关系的。妈还抽没人伺候啊。哦，对了，绵绵现在可会伺候呢。」
　　「是妈调教得好啊。」
　　「她啊，很让我省心。你爸收养的几个人，也就她还没挨过鞭子。哦，还有
　　你们俩。」妈妈指的是敏儿和茹儿，「不过你们也刚来不久。」
　　「妈，绵儿今天没来伺候妈妈？」
　　「她有喜事了。」
　　「什么，她也怀……」
　　「哈哈哈，很多人说你珠儿就是猪脑袋，看来没错啊。要怀也没那么快。是
　　她开始来例假了，是完全的女孩了啊。妈让好好休息，也好好享受当女人的幸福。」
　　「妈很疼爱绵儿啊。」
　　「废话，蠢丫头，这还用说啊。绵儿以前是我同学，现在是我孙女，对我又
　　那么孝顺，我能不疼吗？」听了妈骂我，很高兴的。妈妈对我的骂充满着对我的
　　爱——一位２１岁的小妈妈对她的４０岁的女儿的母爱。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
　　嘿嘿的。
　　妈妈用脚去逗弄敏儿和茹儿的脸，问她们来了几天，习惯了吗？我跟妈妈说
　　想去看看绵儿。妈妈答应后，我就进到后厅。
　　绵儿正和小驹姐姐，绵儿得叫她小驹阿姨，在说话，很开心的，两人的脸上
　　挂满灿烂的笑容。绵儿比以前开朗多了。她成了她以前想做的女人，能够伺候她
　　崇拜的爷爷，还能伺候她在学生时期就很崇拜的奶奶，再加上妈妈爽朗的性格影
　　响，她的性格自然也会跟着阳光起来。
　　穿着打扮也完全是个女孩，是个很秀气很粉嫩的女孩，没有丝毫曾是男孩的
　　痕迹。
　　看到眼前的一幕，我打心里头感谢爸爸，是他给了我和绵儿想过的生活。
　　绵儿告诉我，她和妈妈，也就是她奶奶一起很愉快，妈妈要去找朋友或以前
　　的同学，都会带上绵儿。她的那些同学都好佩服好崇拜，也好羡慕妈妈，妈妈把
　　老师收养做女儿，把同学收养做孙女。做了她女儿的老师、和做了她孙女的同学
　　又都对她很孝顺。
　　绵儿说，也有的同学羡慕她，特别是有几个男生，羡慕绵儿能够伺候到妈妈，
　　问妈妈要不要也让他们伺候。妈妈很鄙视地回答说：「瞧你们这龌齼像，本奶奶
　　见了都恶心。一边呆着去。我家绵儿多水灵啊，就她才有资格做我孙女。」绵儿
　　转述妈妈的话，很自豪得意的。能让妈妈喜欢，谁不得意啊。
　　最后，我和敏儿，茹儿又去了二妈那儿。见到二妈，我们三人自然要依礼给
　　她磕头请安。二妈还不习惯，立即把我们一个一个扶起来。对谁都一直是谦恭有
　　礼的。又是让座，教泡茶，又是上水果、点心的。现在，我们都是她的女儿、孙
　　女啊。
　　「二妈，你这么客气，很让敏儿不安的。」
　　「杨姨——哦，春敏，」二妈忘了高春敏不再叫做杨芳莹，「在我这儿，没
　　外人，就不要拘束。」
　　「二奶奶，我们要不是你，现在还不知道多狼狈呢。我就是感激你，我们遭
　　难了，别人没有落井下石，只是像躲瘟神一样，躲我们躲的远远的，就算不错，
　　你还帮我们。以后我就把你当我奶奶一样尊着。何况。爷爷是我最崇拜的偶像。」
　　「造化弄人啊。我不相信陈总会贪，更不可能贪那么多。傲雄说等他回来，
　　会把谁搞的鬼查清楚，也会替你报仇的。我相信他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算了，人都没了，再查还什么用。那地方即使八抬大轿请我再回去，我也
　　不会回去的。」敏儿的心很灰了。
　　「爷爷真那么说？」
　　二妈点点头，「他说不管谁伤害了他女儿，伤害了他孙女，他绝对不会放过。
　　还你们的人，下场会多惨，我也想象不到。他有的是办法。」
　　「爷爷才算真男人啊。」
　　茹儿的感叹，我有共鸣。爸爸尽管年纪不大，对雅儿，对我，现在还有对敏
　　儿的父爱却可以说是天高地厚。而且，这父爱的表现，有很多很多的方面，呵护
　　我们，就是其中的一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