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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迷藏的意外收获

在我们乡下,老人公和儿媳妇私通叫扒灰,那个老人公就成了人们经常说的烧火炉。


那时我小,搞不懂啥子叫扒灰啥叫烧火炉,只晓得烧火炉是骂人的话。有一回同村子一个比我大两岁的隔房老表雷兵惹急了我,我就骂他烧火炉,逗得侧边的那些表婶们一阵大笑,笑得我莫明其妙,差点哭了。后来我自以为是懂了烧火炉的意思,就恶狠狠地对老表吼:「你公才是烧火炉!」没有想到这句话刚好被他公听见了,气得一脸通红,「你个小屁娃儿乱说啥子?!」青筋鼓胀地提起他的烟竿就来撵着我要打,硬是追了我大半个湾。


我躲来躲去,终于我看到我一个亲亲的小表婶过来,我赶忙跑到她的身后拉住她衣襟大叫救命。


我这个小表婶从来都护短,又特别喜欢我,她当然生气了,一手护着我,一手指着那个公公:「财二叔,你就这么跟一个娃儿一般见识啊?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恁小的娃娃,还没得你零头儿大,做了啥子过恶事值得你恁个又追又打!你欺负娃儿的爹妈在外边上班没在跟前啊?我告诉你财二叔,他爹妈不在这,我就是他妈,欺负我们家人,莫想!」


财二公刚才的气还没有出,现在又遭我家表婶一顿洗刷,更是气得脸青面黑的,偏偏说又不敢说、打又不敢打,只有拿他自家的烟竿出气,啪的一声把烟竿折成两半截,砸在地上,气哼哼地走了。


小表婶蹲下来,把我搂在了怀里,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问我:「三儿乖,给婶说你啷个惹上那个老畜牲的?」


我向来喜欢我这表婶,她经常给我花生、果子吃,我当然听她的话了。她的胸脯大大的,又软又绵,靠到是非常舒服的,我经常性地喜欢靠在上面,这次我也这样靠在她身上蹭了一阵就向她告状:「兵儿捡了我的木牛儿,我去要,他不给我,还骂我;他公还来打我。烧火炉是啥意思呀?是不是他公肏了他婆?」那时候,我绝对是一脸充满求知的欲望。


「是肏他妈,」口快的表婶一不着紧回答出来,但她马上觉得不对,立即反应过来「不是不是,是肏……,也不对。你小鬼儿问这些做啥子哟?」表婶的表情丰富极了,红透了脸,睁圆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嘴张得几乎可以塞进我的小手,还嗔怪着扭了一下我的耳朵。


我非常不好意思地向她坦白道:「我骂了雷兵的公是烧火炉……他公就来打我。」我觉得好委屈,眼睛水直打转转,声音也有点塞到塞到的。


我小表婶好不心痛:「三儿乖啊,不兴哭哦,跟婶去吃花生……啊?」又换成恶狠狠的表情:「老畜牲,自家做都做得,还怕人家说啊?」做得?做啥?大人的话,真搞不懂,说半截吊起!


不懂归不懂,我还是跟着小表婶去吃花生了。


那以后,我就特别注意那些婆婆嘴关于扒灰和烧火炉的故事,当她们谈论这些的时候,我总是听得津津有味,也就知道了那天财二公为啥子哪么生气——原来他偷了他儿媳妇!


再后来,我有幸亲自发现了他们在偷偷的肏屄。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从光财,我们一群小到五六岁,大到八九岁的小孩子商量好了玩躲猫猫,我们就手心手背发片儿,结果一个叫娟娟的女孩运气不好,当猫,我们都藏了起来,让她来找。我们东躲一个,西藏一个。我钻了两条巷子也没有找到躲藏的地方,突然我发觉小兵家里的门没有关好,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溜了进去,躲在一架床下等小娟来找我了。当时我就非常得意:小娟啊小娟,这下看你啷个找得到我。我就在床底下等啊等,直等得上眼皮打下眼皮,终于我耐不住瞌睡,睡了。


等我一觉睡醒,也不晓得是啥时辰了。正想从床下钻出来,突然发现床梃上直直的放起两根毛乎乎的脚棒——不用说,那肯定是财二公的。小兵的爸爸到四合煤矿当拖娃儿挖煤炭去了,现在根本不在家。


我在床下大叹倒霉:啷个把前头几天得罪那死老头的事忘了?千不该万不该哪里不躲偏偏躲到他们家里的床底下!这下好了,啷个敢出动嘛?那个死老头抓到我还不往死里整?我慢慢地躺下,一动都不敢动,想等财二公走了才出去。


哪里晓得财二公根本没有走的打算,他稳稳当当地坐在床挺上,翘起个二郎腿,一只毛耸耸的脚一晃一晃的,嘴里居然还得意地唱着《沙家浜》!只听他憋起个喉咙「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十几个人来七八条枪……」,那声音就活像遭捏到颈子的鸭青,听得我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层的掉在地上。


就在我觉得寒碜碜的实在受不了,就是拼着挨了一顿打也要冲出去的时候,只听到一声门响,我从床底下偷偷瞟了一眼,只看见一双穿着青布鞋的脚走了进来,那双脚步不是很大,估计是女的。那双脚在门口停了一下,我听见吱呀声门关了,又听到咯咯的的门栓响。我顺着那双鞋子看上去,呀,是兵的妈——我隔房的一个表叔娘周二娘。那双脚走到床边,离我也就两尺远,我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那鞋边上粘的黄泥巴。


「死老头,唱啥子唱?难听死了。」周二娘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看见一只瘦精精、干瘪瘪、乌湫湫的手摸上了周二娘的屁股,五根黑指拇还捏了一下。周二娘啪的拍了那手一下:「把爪子拿开!」「摸一下就要不得唢?」


「昨天晚上还没有摸够啊?死不要脸的,你昨天说的给我买的衣服喃?」「喏,这不是?来,换起看也不好看。」那双毛脚杆丫在地上了,那手就往上游去,拉起她的衣襟往上掀。


「我自家来。」周二娘扒开那只黑手,自己把衣服向上拢去,一下就露出了白白肚皮,再往上,就是一件白不白、灰不灰的小背心,两个大大的、稍微有点往下吊的奶子就藏在里面。随着她双臂上举,两个奶子的下半截就露出来,一晃一晃的晃得我一阵眼花。


那双黑手揪住那件白不白灰不灰的小背心往上一捋,哇,奶子全出来了。白白胖胖的奶子上长着大大的肉疙瘩,像极了两颗晒得半干的枣子,黑红黑红的,惹得人直流口水。那两只黑手就摁住那两团白肉又摸又抓,还伸出两根黑手指捻住一个枣儿来回地搓。这时候财二公一低头一口含住另一个枣儿,呷巴呷巴的就像小娃娃吃奶一样,嘴里还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周二娘不耐烦地推开财二公的头,拿起那件新衣服,转身拢起,一颗一颗的扣扣子。那双黑手就捉住周二娘有点发黄的手不让她扣。周二娘有点发气了,身子一摆:「急啥子急?昨天晚上还没有弄够?」她穿好衣服,拉得伸伸展展的,又一转身:「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我看到财二公的手又伸过去了,扒开她才穿好的衣服,把手伸了进去,估记又是去摸那大奶子去了。我看到那件新衣服随着那双手一下鼓起的一个包在周二娘的肚子和胸膛上下左右的移动。


周二娘马上像放了气的气球,一下就软倒在财二公身上。财二公就把屁股向前一拱,光光的肚皮就贴上了周二娘的肚子,两只手下移到周二娘的屁股上,紧紧抱着,两个人贴得一点缝都没得。他顺势一翻,两个人就搂在一起滚到床上——在床底下的我就惨了,只听到哗的一声,那床上的谷草上的不晓得积了几百年的灰尘像下雪一样刷刷落下来,蒙得我一身一脸,呛得我好想打喷嚏,但我晓得我只要打出声音,我肯定会死得硬翘翘的。


我一点办法没得,只有在床下硬撑起。还好,这个时候床上的动静没那么大了,灰也落得少了些。只听到床上传来一阵吧叽吧叽声后,周二娘长长地出了口气:「你要憋死多啊?轻一点亲……就这样子……」「你莫咬奶头,好痛……啊……死鬼轻点嘛……吸一个……嗯……」好嗲,我在床下听了简直不敢相信,平时恶暴暴的周二娘会发出这样嗲的声音。


又是一阵吧叽吧叽声……。


「玉花,你好身上白啊……奶子才舒服,又大又软,摸他妈的两辈子都摸不够……」这时候我才晓得兵的妈叫周玉花。


「你想嘛,等二天你儿回来了,看你摸啥子。」「他回来了我还是要摸,老子阴悄悄地摸,老子不仅要摸,还要肏,肏死你个烂婆娘。呃,你说你喜欢挨我肏还是昌娃肏?」「去,老不正经的东西,那有恁个问媳妇的?」「来,给我摸一下,你看……它又硬起来了……」「好大哦,你啷个恁老了东西也不见缩筋,还恁大?怪不得你恁么骚……」「你不骚?你看你下头的屄水都流成河了,弄得我一手都是。你到是说是我的大,还是昌娃儿的大?」


「不跟你说。」


「说嘛……」


「不说嘛……」


「说嘛……」


「不说,你又不是没有见到过你儿的东西。」


「那是他好小的时候哦,都过了十几二十年了,那个时候他那玩意有点小,也不晓得长大没得。你跟我说了,等下一回赶场的时候我再给你买件衣服。」「说话算话哈,你要是哄起我耍的我要你汤都喝不到一口。」停了一下,又说:「啷个不长大?比你小不到好多,还长些……唉呀,你这老东西,啷个又长大了……」


「快点,把脚叉开,我要肏进来了……」


隔了好一阵子,只听到周二娘长长地嗯了一声:「好胀哦……你这鸡巴大很了。」


接着像有人拍巴巴掌一样噼叭叭的声音和周二娘像唱歌一样哼哼啊啊的声音一起响起来,跟着那床席子下的谷草也不停抖动起来,哗哗的乱响——我在床底下又倒霉了,吃不尽的灰灰!


这样过了好大一阵,上面的动静又小了,说话的声音也传了下来,不过有些气喘喘的:「好安逸,玉花,想不想还来点更安逸的?」「啊……你有啥子更安逸的?你未必还有啥子新玩意啊?」「哪个说的没得?今天我上街去给你买衣服的时候,顺便去喝茶,听街上的林老头说的一种。来,我们来试一个。」


「啷个搞嘛?」听起来周二娘好象也来了兴趣。


「你先站到床边边……」财二公这个时候冒充起老师来了。


我这时双看到一双脚下来了——上面的大腿白白的——站在床边。


「转过来,对了,趴下来,手撑到床挺。屁股翘高点……」哇,不得了了,我在床下面看得清清楚楚,周二娘的腿胯子正面对着我,双脚叉开,两只雪白的大腿间,一片乌黑发亮的黑毛,湿湿的。黑毛下面并列着两片肥肥的带着褐色的肉,上面还粘着一些白白的地泡沫一样的东西。那两片肉张开着,里面又是两片红一点的嫩肉肉,这两片嫩肉肉的上半截靠一个白色的有点硬的肉疙瘩连在一起,下面有一个地大指拇一样大的肉洞,那洞里面还在浸出那种地泡沫一样的水水。


这时候,财二公也下了床来到周二娘的背后,一只黑手抓住那肥白的屁股,一只黑手扶着同样黑黑的鸡巴,对准那个肉洞,啪的一声,一下子肏了进去,那两个卵袋袋狠狠地拍在周二娘的那个白色肉疙瘩上。


周二娘啊的长叫一声,大腿一下就绷紧了「哎呀,太深了,你慢点……」在我这个角度,刚好看到财二公的鸡巴从那肉洞里不停地进进出出:有时慢慢的抽出来,又慢慢地肏进去;有时又慢慢地抽出来,又很快地狠肏进去……时快时慢,时轻时重。随着财二公不同的肏法,周二娘也跟着噼噼啪啪的声音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哼哼叫着。在进进出出当中,那肉洞里的屄水也被鸡巴一股一股的带出来,把鸡巴和肥屄涂得油光水滑的,还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地瓦沟水一样流下来。


这样进进出出了两三百下,财二公嗬嗬地低吼起来,像发了鸡爪疯似的,腿绷得梆紧,脚尖都立起来了,屁股又快又狠地打夯一样啪啪地拍着周二娘的同样绷得梆紧的向后死死顶到的白屁股。突然,财二公不动了,鸡巴深深地陷在肥屄里,身体像打摆子似的抽搐、颤抖,每抖一下,嘴里还「啊啊」地叫一声。


接着,财二公软软地趴在周二娘的背上,呼呼地喘粗气。这时我发现财二公的鸡巴软软地从肥屄里滑出来了,皱巴巴的、湿渣渣的,好丑哦……这晚上:


财二公没有走,周二娘没有走,我也没有走——我不敢走!


这晚上:


财二公睡上面,周二娘睡中间,我睡最下面——在床底下!


直到第二天天亮了,他们都走了,我才出来。小表婶逮到我。问我到那里去了,她们找我找了好久。我就跟她说了昨天晚上发生的故事,她红着脸哈哈地笑了好一阵,才拍了我的头,最后说:「小猴儿,你看你这一脸一身,像从灰堆包里扒出来的。回去洗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