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见我妈完
我和我的女友珍妮交往已经有六个月了,她是个蓝眼金发的美人儿,胸部高耸,身材美妙。她是我前女友最好的朋友,我们搞上的过程简单说就是“一见发情”。
当时珍妮住在我和前女友的房子里,那天我们在后院里闲聊,我始终无法让视线脱离她诱人的乳沟,终于还是被她发现了,只好藉由赞美她的裙子来掩饰。
她大感有趣,对我抛了个媚眼,说独处时会让我看个够。
总算等到我的女友独自一人上街购物去,我们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了狂野的热吻,她的舌头淫荡地在我的口腔里搅来搅去,我褪下了她的裙子,欣赏着她由精美的文胸包裹着的双峰,很快,最后一丝束缚也被解除。
我捧起了我梦寐以求很久的球体,玩弄着巨大但粉红色的乳头,用舌头细细地挑逗着它们,我的鸡巴变得从未有过的坚硬。当珍妮碰到它时,她咯咯一笑,说:“来吧,快点儿,我们只有口交的时间。”接着她就跪了下来,拉开我的裤子,疯狂地深深吞吐着我的鸡巴,偶尔还抬起头用她那漂亮的蓝眼睛望我一眼。
我真希望一整天就这么度过,不过她决定让好戏留在后头,下次约会时再说。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顺理成章的了,我和珍妮同居了,可以想见,我们时常疯狂地性交,而且我发现她对肛交情有独钟,当我用犬交式干着她紧窄的屁眼,令她的乳房前后摆荡时,她的表情更多次证实了我的想法。
我们常把做爱的过程摄录下来,录像带的收藏也不断地增长着,其中一盘全是射精的镜头,我记得大概有一百个左右。我经常重温这盘带子,沉浸于她仰起头,伸出舌头,用涂着指甲油、留着长长指甲的漂亮手指套弄着我的鸡巴,直到我喷发到她脸上的特写镜头中。
我对最棒的那个镜头记忆犹新:正当我喷发时,电话响了,珍妮去接电话,脸上还挂着几滴精液,她坐在沙发上,抓起听筒。
“噢,你好,妈妈,你在干什么?”
珍妮坐在那里,心不在焉地听着电话,精液顺着她的乳沟流下,她不时以优美的动作挑起一股,涂抹在乳头上或者舌头上,玩弄着液滴,将它拉成闪光的细丝,用淫靡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
“哦,今天吗?好的,再见。”
然后珍妮就告诉我她妈妈正在来的路上,真扫兴。
我们刚刚打扫完战场,收好摄像机,门铃就响了。我来到门口,透过结冰的窗户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形,我深吸一口气,做好迎接一个保守的老太婆的准备,尽管我很不喜欢那套女婿见岳父母的繁文缛节。
我打开了门,是珍妮的妈妈,她微笑着说:“你好,我是桑德拉。”但我仍然感到无地自容,因为她的脸分明泄露了她的想法:“你刚刚在干我的女儿。”
我打量着她,发现她比珍妮稍高 1点点,有着深棕色的头发,她穿着一件大衣,但似乎和她的女儿一样喜爱高跟鞋。
珍妮从厨房里探出了头,说道:“嗨!妈妈。”桑德拉走进客厅,满意地环顾四周,对我露出一个微笑,脱下了大衣,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她穿着一件高领长袖紧身的黑色超短裙,只能用“伟大”来描述的胸部被衬托得更加傲人,胸口开了一个小圆洞,暴露出一虚雪白的肌肤,她转过身去挂大衣时,我能看到她内裤在衣上浮出的轮廓,她的臀部相当瘦削,“真是个大胸女,”我略带戏谑地想:“头重脚轻。”
珍妮曾说过她和妈妈一起去购物时,发现她在寻找H罩杯的胸罩,但是我一直好奇那样的胸部会是什么样子?现在我看到了,在桑德拉上下打量着我时,熟悉的感觉浮上了我的心头:“一见发情……”
和桑德拉初次见面后的数天,每当我独自在家时就欲火中烧,无法停止对她的思念,她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我想尽办法也无法排遣自己的欲望,甚至尝试了电话性爱,在报纸上找到一个号码,拨了过去要求电话那头的风尘女郎扮演桑德拉,做我的情人。我喜欢幻想桑德拉是我的秘书,穿着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和一件白衬衣,也许穿着珍妮的内裤或别的什么尺码偏小的性感内衣,这乱伦的想法总是令我不堪刺激,很快大量地喷发。
之后第二周的一个休息日,珍妮打来了电话,她要我去商店给她买些东西。
我想机会来了,我问珍妮她母亲是否介意我去借摄像机磁头清洁器。
珍妮说:“不,不过你得先确定那老婊子不想吸你的鸡巴,宝贝儿!”
我大笑,不过我决定如果到晚餐时我还没有摸到桑德拉的乳房的话,就拿珍妮的G罩杯代替,尽管她可能是一边让她的老板从后面干着她,一边给我打的这个电话。他热烫的精液从她的嘴边流出的画面现在更加刺激着我,这婊子现在一定是一边吸着他青筋暴涨的巨大鸡巴,一边玩弄着多毛的大卵蛋,并发出快乐的呻吟声。
我从珍妮的电话本中找到了桑德拉的号码(尽管我那天从珍妮背后看到后就悄悄地记在脑中),我拿起电话,拨了号码,心跳加速,“喂,你好,是我,你一会会呆在家里吗,桑德拉?”
“啊哈,当然。”
二十分钟后我站在了她的公寓门口。桑德拉开了门,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露背装、牛仔裤和细高跟鞋,她浅浅一笑,把我领进了门,我感到兴奋的热血直冲头部。虽然我尽力掩盖自己的神经质,但问题是,在她明显凸出上衣的乳头轮廓前面,我又怎么能保持冷静?
“亲爱的,要来杯茶吗?”桑德拉问。
“好的,谢谢。”
我看着桑德拉打开冰箱的门,向右弯下腰。自然而然地,她内裤的轮廓再度凸现在紧绷的牛仔裤上,噢,那是多么美妙的臀部!她把脸转向我,把深棕色的头发拨向一边。
“要加牛奶么?”她微笑着问。
“唔……好的,加一点吧。”
桑德拉把茶端了过来,坐在我的身旁,我现在开始后悔自己没穿内裤了,没有任何东西来束缚我一生中最大的勃起!
她装作视而不见,问了我些工作还有和珍妮相处得如何之类的问题,我则和她装模作样地聊着工作、人生等等,其实只是想在谈话的时候,时不时瞥上一两眼她那不可思议的乳沟而已。她的胸脯上和珍妮一样,也有些雀斑,我知道珍妮的雀斑来自于经常的日光浴,正想问她是不是也是如此,她的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天哪,我真是笨手笨脚!我的茶洒出来了!”
温热的液体顺着桑德拉的乳沟流成了小溪,我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需要我帮忙吗?”
我凑了过去,拿起一块小手帕,开始擦拭她的胸部,我几乎无法控制手的颤抖,当触及她上衣的边缘时,我停了下来。
“不,还没有全部擦掉……”桑德拉的嗓音显得有些迷离。
于是我轻轻地拉开了她的上衣,露出她左边乳房的上半部,我立刻发现了日光浴留下的鲜明的分界线。她的乳房在我轻轻上下擦拭“液体”的手的推动下微微颤动,桑德拉发出了喘息。
我终于将手伸进了她的上衣,爱抚着硕大的乳头,用手握住她伟岸的胸部,将头转向她,开始深吻。我们的嘴巴大张,舌头纠缠在一起。桑德拉将手移向我的下腹,感受着坚挺的轮廓,接着熟练地拉开拉链,拿出我的鸡巴。我们坐在沙发上唾液横飞地热吻,发出巨大的声音,我玩弄着她H罩杯的巨乳,她则有节奏地用那有着优美指甲的手套弄着我的肉棒。
“你不急着走吧?”她低声说。
“噢,我一会得去接珍妮。”我提醒她。
“珍妮?哪个珍妮?”她发出咯咯的笑声。
于是她将手伸到颈后,解开了上衣的扣子,我终于见到了我多年来一直幻想着的巨大乳房,它是如此的白皙,与她身上日光浴造成的浅黑形成泾渭分明的对比,有着同样巨大的棕色乳头,比珍妮那也可称硕大的粉红色乳头还要大得多,也更能勾起人的欲望。它们一定饱受性爱愉悦的滋润。
我不断地让舌头在每个坚挺的乳头上绕着圈,我偶发奇想,捧起一对乳房,让桑德拉自己舔,接着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同时将两个乳头含进了嘴里,用力地舔吸。
接着她弯下身子,伴着一声兴奋的低吟,舔着我坚硬肉棒的尖端,接着就开始熟练地吞食着我的鸡巴,嘴里还带有热茶的余温。周围一片午后的寂静,只是偶尔被桑德拉发出的吸吮声和呻吟打破。她不遗余力地榨取着每一滴流出的分泌物,就这样过了大约十分钟以后,桑德拉站起身来,褪下了她的牛仔裤。她穿着一条褶边内裤,我能看出她的阴毛剃得很干净。
“还想继续下去吗?”她挑逗道。
“当然。”
于是她嘻嘻一笑,“那就让我知道你和我那淫荡的女儿都干了些什么吧。”
“你有润滑剂或者凡士林么?”我问。
桑德拉很快拿来了凡士林,我站起身来,轻轻地将她摆成狗交的姿势。我将她的内裤拉到一旁,引起她快乐地轻轻喘息,然后舔着她的蜜穴和肛门,很快桑德拉就高度兴奋,于是我将凡士林涂在她的肛门周围,将鸡巴抵在了上面。
伴随着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巨大快感,我插入了我女友妈妈的屁眼,她发出快乐的淫叫,恳求道:“深些,宝贝儿,再深些。”
我缓慢而有力地干着她,从房间里的大镜子欣赏着这美妙的景象:桑德拉仍然穿着高跟鞋和内裤,由我从后方干着,嘴巴因极度愉悦而微张,巨大的乳房前后摆动。
终于,我感到一触即发,叫道:“我要射了,让我射在你的脸上!”
桑德拉尖叫着回应:“噢,好极了!”
我抽出肉棒,她转了个身,坐在沙发上,一只手疯狂地揉搓着阴蒂,另一只手则套弄着我的肉棒,我再也忍不下去,睾丸一阵收缩,往她的脸上一次次喷发出大量精液。她浪叫着,淫荡地伸出舌头,舔吸着由她的脸上、头发上往乳房上滴着的精液,最后大部分精液都被她咽下了肚里。
我们清洁了身体,我向她道别,问她是否很快会再见到她。
“当然,别忘了我明天会来与你和珍妮一道共进晚餐。”我再度吻了她,抚摸着她的臀部。
那天余下的时间里,我的脑海中始终萦绕着她的笑声,和那对我所见过的最棒的乳房,我怎么能满足于不如它的东西呢?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桑德拉。虽然早些时候我的欲望已经获得充分的满足,但现在它又在悄悄地抬头,我考虑了可能的选择:叫醒珍妮,与她激烈狂野地性交;偷偷溜出去找桑德拉;睡觉。我选择了最后者。
第二天工作时我魂不守舍,总在想着桑德拉晚上到家里来吃晚餐的事儿:我又可以见到她了……但她们母女相见时会发生什么呢……珍妮会怀疑什么吗……如果她怀疑了怎么办?我苦笑着甩了甩头,试图把追根问底的念头从脑海中摆脱出去。
夜幕很快降临了,我和珍妮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餐,珍妮今天穿着完美地展示着她的G尺寸胸部的粉红色T恤,紧身蓝色牛仔裤,和一双粉红色高跟鞋,秀丽的金发简单地用夹子?性谀院蟆K诔棵